先前组建
1927年,何应钦将福建民军改编为新编第一军(第一支),辖:
第一师,师长吕渭生
第二师,师长郭凤鸣
第一独立师,师长卢兴邦
及独立旅、团等部。编成后隶属东路军,留驻福建。当年10月蒋光鼐、蔡廷锴率第十一军入闽,将该军重新收编整理。
历史上提到新一军大多是以1942年整建第二支为主。
历史沿革
新一军最初由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三十八师和新编第二十二师组成。新三十八师在国民党军中是一支非同寻常的部队,它的前身是1932年组建的国民政府财政部税*总团,税*总团的装备在国民党军中堪称一流:清一色的美式装备,从枪支、火炮、车辆到电台、电话、望远镜以至罐头食品、蚊帐、被褥,都印有USA标记;部队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除了那身灰布军装和瓷制的青天白日帽徽是中国货外,其余一律是“美国造”。部队官兵的素质比普通的国民党军都高,营以上的军官大多是英美军校的留学生,外语说得比中国话还流利,士兵也大都是有文化的学生兵,再加上这支部队薪水高、伙食好、训练有素,因此战斗力在国民党军中也是首屈一指的。
在淞沪抗战中,税*总团在唐桥站和苏州河刘家宅一带与日军第九、第三师团血战1个多月,随后又担负掩护大军撤退的任务,总共作战达66天,歼灭日军数千人。从此,税*总团这支非正规部队引起了各界人士的注意。不久,宋子文将税*总团改编为缉私总队,任命孙立人为少将总队长,率部进驻湖南长沙。随后,缉私总队又迁到贵州都匀整训。1939年初,缉私总队重新恢复了税*总团的名称,仍由孙立人任总团长,下辖3个团及炮兵、通信兵、工兵、辎重兵等直属部队各1个营。1941年12月,税*总团改编为国民革命军新编第三十八师,编入陆军第六十六军战斗序列,随即参加了中国远征军。
新二十二师是国民党名将廖耀湘麾下的一支能攻善战的部队,1939年1月成立,编在国民革命军第五军的序列中。它的作战风格粗犷凶猛,似急风暴雨,如巨斧开山,进攻时,像秋风扫落叶;防守时似虎踞龙盘。无论是打阻击战、追击战、伏击战,还是攻坚战、阵地战、野战,其表现都极为出色。抗战爆发后,新二十二师也并入中国远征军的序列。
1942年10月,蒋介石下令将驻印度的中国远征军新三十八师、新二十二师编为新编第一军,郑洞国为军长,孙立人为新三十八师师长,廖耀湘为新二十二师师长,在兰姆伽换装美械装备,接受美式训练。
印缅战场
美国人在兰姆加开设了许多军事技术学校,如战车学校、汽车学校、通信学校、工兵学校、指挥学校等等,还有专门的后勤保障学校。所有教官都是美国人,翻译由学生兵担任。在这里,中国官兵分开受训,接受美国西点军校的军事教育。
兰姆加基地集合了大批由缅北溃退的中国军队,同时,又补充吸收了一批文化水准较高的青年学生,使在这里的中国军队既装备了全新武器,又进行了全套美式训练,还充实了新生力量,整体素质比中国国内同类型的国民党军更高。中国驻印军队的武器装备和经费开支全部由美国政府提供,编制为:“每个师3个步兵团,2个炮兵营,工兵、辎重兵、通信兵各1个营,另有卫生队和1个特务连,作战开始配属1个战车营。每团3个步兵营,迫击炮、平射炮各1个连,另有通信连、卫生队和特务排,全团约3000人。每营3个步兵连,1个机炮连。每连3个排,每排3个步兵班,1个轻迫击炮班。总指挥部直属部队计有:炮兵5个团,每团重炮36门。汽车兵团有载重汽车400辆。工兵、化学兵和重迫击炮兵2个团,骡马辎重兵1个团,另有7个战车营,每营坦克、装甲车若干……”
中国士兵在这里扔掉老式“汉阳造”、“中正式”,换上美制“斯普林菲尔德M1903A3步枪“”汤普森”冲锋枪,头戴防弹钢盔,配发进攻型手榴弹。每个步兵班配备班用轻机枪若干。同时,步兵在未来作战时,还能得到来自空中的强大火力支援和后勤补给。这样,中国驻印军队在武器装备和机动能力上已经达到当时欧美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军队的A级水平,步炮比例达到3比2,第一次从武器上压倒了日本人,从而为打败和消灭不可一世的日军奠定了基础。
新一军这支猛虎出山后,遇到的第一个对手是号称“丛林作战之王”的日军第十八师团,在“二虎相斗”中,新一军的雄风表现得淋漓尽致。
1943年10月24日,在缅甸新平洋和于邦大战中,新一军击败日军第十八师团。日军以比新一军5倍的优势兵力,竟然吞不下新一军1个先遣团,日军损兵折将近2000人,这是中国军队首创对日军作战以少胜多的壮举。
从1943年10月到1944年3月,新一军已攻入缅甸境内150余公里,共击毙日军军官60余名,打死打伤日军官兵12000余名,自己伤亡6495人。
1944年4月,在亚洲中南半岛地区的缅甸卡盟、孟拱之战中,新一军歼灭日军第三十三军16100多人,并在危难时刻,解救了被日军击溃的英军第三师七十七旅。
1944年5月至8月,在80天的缅甸密支那攻坚战中,新一军歼敌近4000余人,日军密支那城防司令水上源藏少将切腹自杀。攻克密支那,标志着中、美、英盟军在印缅战场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日军在缅北的防御体系从此土崩瓦解。在印缅战场与日军交锋,使新一军成长为驰名东西方的“王牌军”。
解放战争
1944年8月,在原新一军的基础上扩编为新一军和新六军,1945年5月,孙立人率新一军返抵广西南宁,准备反攻广州。同月,应欧洲战争结束后欧洲盟军最高司令艾森豪威尔邀请,孙立人赴欧考察欧洲战场,是中国(国民党)唯一被邀请的高级军官。1945年8月15日,侵华日军投降。9月7日,新一军进入广州,接受日军第二十三军投降,并建造新一军印缅抗日阵亡将士公墓。嗣后,新一军进行了休整和扩充,招募了大批新兵,补充了大量美、日武器装备。成为国军五大主力之一。
第二次国共内战爆发后,1946年3月下旬,新一军乘美舰在秦皇岛登陆,转乘火车到达锦州一带,又辗转到沈阳,同时急电被派往美国参加联合国军事参谋团会议的孙立人返国指挥新一军进攻四平。
血战四平
四平位于中长、四洮、平齐、四梅铁路的交点,为东北交通枢纽、工业及军事重镇。歼灭日本关东军的苏军撤退时,国民党军进占了四平。1946年3月18日,东北民主联军万毅率领的第七纵队和保安一旅6000余人攻占四平。同时西满军区三师、北满军区七师、第三五九旅和东满军区二师及总部直属的一师,分别部署在四平外围各要点。林彪亲自坐镇四平指挥。
国民党首先投入四平战场的是新一军和七十一军等5个师。黄埔军校一期生、新一军首任军长、东北保安副司令郑洞国任四平前线总指挥。
3月19日,四平外围战斗打响。杜聿明倚仗新一军是“天下第一军”,根本不把民主联军放在眼里,大摇大摆如入无人之境,直扑四平。民主联军三师在名将钟伟的指挥下采用运动防御战术,从铁岭到昌图节节抵抗,使新一军付出了不小代价。4月7日,新一军新三十八师在兴隆泉、柳条沟一线钻进了民主联军三师八旅、十旅、独立旅和第一师设下的伏击圈,结果遭到了民主联军猛烈围攻,损失了800余人。就在这一天,新一军第五十师在进攻朝阳堡时也遭到了民主联军三师第十九团猛烈反击,一天之内伤亡了400余人。
接着,国民党第七十一军八十七师在四平以南的大洼又中了民主联军的埋伏,被歼灭4300多人,差点全军覆没。
杜聿明很快意识到自己轻敌的错误,于是迅速调整部署,将新一军与第七十一军紧密靠拢、重叠排列,交替掩护前进,同时加强了战术侦察和空军、炮兵火力支援。
直到1946年4月17日,新一军才攻到四平近郊。为了赶在和平谈判之前占领四平,东北保安司令杜聿明曾下令“4月2日前一定要攻克四平”,这时已经成为泡影。
1946年4月18日,新一军在大批飞机、坦克和重炮群的掩护下展开全部兵力,向四平西南和南郊的海方屯、泊罗林子、南北鸭泡湖、三道林子等民主联军的阵地,发动了猛烈进攻。
民主联军奋勇抵抗,阵地上到处都可以听到“吃菜要吃白菜心,打仗要打新一军”的豪迈歌声。除城垣附近两处阵地一度被敌占领,而后全部被夺回外,其余阵地都稳定控制在民主联军手里。24日,新一军新三十八师加强了炮兵火力,民主联军阵地上弹如雨下,一天内竟落下大口径炮弹3000余发,战壕都几乎被削平了。
蒋介石被民主人士和美国人逼着开展和平谈判,为在和谈前占据有利形势,他的电令如雪片般地发给杜聿明、孙立人:“没有四平就没有东北。”“务必攻克四平!”“不拿下四平,决不停止战争。”而毛泽东也横了心,电报一个接一个发给林彪、罗荣桓:“希望你们在四平方面,能以多日反复肉搏战斗,歼敌北进部队的全部或大部,我军即使有数千伤亡,亦所不惜。”“必须准备数万人伤亡,要有决心付出此项代价,才能打得出新局面。”“四平守军甚为英勇,望传令嘉奖;请考虑增加一部分守军,化四平街为马德里。”
在战局胶着的情况下,杜聿明认为只有先解决本溪,才能全力北进,进攻四平。便令新到的六十军接替新6军、52军的防务,集中了新6军(缺青年军207师)、71军88师等5个师的兵力,1946年4月28日第三次进攻本溪,并于占领本溪后,把新六军和五十二军一九六师投入四平战场。此时,围攻四平的国民党军达3个军10个师,它们分三路突击四平。新一军3个师(50师,新38师,新30师)担任正面攻击;七十一军2个师向四平以西攻击,威胁侧翼;新六军等5个师向四平以东迂回,企图截断民主联军退路。在民主联军顽强抗击下,国民党军中央兵团新1军、左翼兵团第71军主力数次进攻均无进展,只有新1军第50师在258高地有所建树,而右翼兵团新6军等部四个师进展迅速。16日,国民党军占领四平街东南高地。17日,国民党军攻占火石岭,18日,四平街防御阵地左翼最后一个制高点塔子山阵地失守。至此,民主联军四平的防御处于十分不利的态势,为摆脱被动,避免被截断退路,林彪遂在18日夜下令撤退。19日,国民党军占领四平。
轰动中外的四平保卫战,历时31天,歼灭国民党军1万7千余人,全部美械化的新一军损失6000余人,3个师的实力减为不到2个师;全部美械化的七十一军八十七师主力大部被歼,九十一师4个营被打垮;半美械化的五十二军一九六师伤亡三分之一以上。美国的马歇尔将军在四平保卫战后曾责备蒋军“太没用”。而民主联军总伤亡也达1.5万人。仅西满四个旅及一些地方部队,伤亡就达7000左右,7、10旅连排干部换了三次,部分营级干部换了三次……干部中一般情绪不高,这些现象是抗战八年所未有。
黑土鏖兵
四平之战结束后,杜聿明、孙立人、廖耀湘等一致认定“共军主力已被击溃”,于是放心大胆,长驱直入。1946年5月20日,廖耀湘率领新六军和新一军第五十师等6个师,向北穷追民主联军主力。攻击公主岭,五日内攻陷长春,随后取回农安、德惠等战略要地,进展顺利。然而,兵力展开后,战线拉得越长,占的地盘越大,兵力就越显单薄,当他打到松花江畔时,蒋介石迫于压力宣布了他一生中最大错的错误决定-停止追击。这使联军有喘息之机,保存了力量。
而民主联军经过四平之战后,大都撤到了农村和中小城镇,并且通过土地改革、清匪反霸、整军扩军,创建了许多根据地,建立了基层政权和强大的野战军,在南满、北满逐渐站稳了脚跟。同时,林彪也认真总结了四平之战的经验,认识到民主联军作战的弱点:没有城市防御作战的基本经验,官兵们只知道向前方射击,缺乏与友邻部队策应的意识;火力配备的层次和纵深都不理想,无法形成有效的阻击火力;战场上没有统一的射击命令与信号,有的部队开火太早,致使敌人临近时弹药不足;部队交接阵地时没有顾及工事的交接,造成接手阵地的部队在工事已全部失效的情况下出现大量伤亡。而国民党新一军却在步炮协同、营连进攻和交替掩护方面都显示出老练的攻坚经验。如果他们在近战时更加顽强,而不是一拼刺刀就跑的话,此战打下去凶多吉少。
从1947年1月到10月,民主联军北满、南满部队密切配合协同,采用围点打援、远程奔袭、运动反击和伏击战等灵活多变的战术,集中优势兵力,以“零打碎敲、蚂蚁吞象、快刀割肉”的方式大打歼灭战,共歼灭新一军一半以上的兵力,打得这支“王牌主力”遍体鳞伤,大伤元气,从而使民主联军赢得了东北战场的主动权。并迅速在战斗中克服了上述缺点。
1947年2月下旬,林彪集中北满1、2、6纵和独立1、2、3师等部共12个师的兵力,发动二下江南作战。2月21日,6纵飞渡松花江,一夜急进70公里,奔袭德惠东南30公里处的城子街。战至23日,全歼城子街守军新1军30师89团。国民党军心大乱,从长春出援的88师由德惠退回长春,九台、农安守军也弃城而逃。
林彪急命6纵司令员洪学智率领6纵和独立2师、两个炮兵团(都是日式75毫米口径山野炮)围攻德惠,由1、2纵和独立1、3师等部在布海地区阻击从长春北援的国民党军。因为不熟悉步炮协同作战,伤亡千余人后,民主联军撤出战斗。战后,杜聿明吹嘘“德惠大捷,歼灭共军十万”。蒋介石欣喜过望,在南京庆祝,以自己的名命名50师149团为“中正团”,郑明发连孤守松花江桥头堡,赐名“中正连”。潘裕昆据说获得蒋介石的“免死金牌”。德惠战斗也是是孙立人职业生涯的最后一仗。德惠之役后,蒋介石将他升为东北保安司令部副司令长官,新一军军长职务由第50师师长潘裕昆接任。
魂断黑山
1948年元旦,东北民主联军改称为东北人民解放军。3月,东北人民解放军冬季攻势结束后,整个东北战场的形势和力量对比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国民党东北“剿总”虽然仍拥有14个军、44个师共55万人,但已被人民解放军分割压缩在长春、沈阳、锦州三块互不相联的孤立地区。新一军和新六军、第五十二军、第二十三军、第七十一军、第六军、新三军、第四十九军驻守沈阳,由东北“剿总”总司令卫立煌和第九兵团司令廖耀湘统一指挥;除锦州外,长春、沈阳两地的铁路、公路交通已完全被东北人民解放军截断,几十万大军的补给供应全靠空运,国民党军在东北的主力实际上已成了瓮中之鳖。
此时,东北人民解放军已控制了东北地区97%的土地和86%的人口,已拥有12个步兵纵队、36个师,另有15个独立师、3个骑兵师、1个炮兵纵队、1个铁道纵队、1个坦克团,总兵力已达70万人。此外,各军区还拥有33万地方部队。全军共有反坦克炮、步兵炮、迫击炮等轻型火炮1600多门,山炮、野炮、榴弹炮、加农炮等重炮660门,高射炮116门。无论是兵力、火力、机动力还是兵员素质,东北人民解放军都远远超过了东北地区的国民党军。
此时的蒋介石、卫立煌、廖耀湘等都面临着一项十分艰难而又痛苦的选择。蒋介石主张撤到关内,卫立煌要求死守东北。后来,蒋介石考虑东北的利益,同意死守长春、沈阳和锦州。
1948年9月13日至16日,东北人民解放军南下进入锦州以北和新民以西地区。封死了锦州的北大门。
蒋介石死令廖耀湘将九兵团从沈阳拉出,增援锦州,从此将新一军送上了断头台。1948年10月8日,廖耀湘率新一军、新三军、新六军、七十一军、四十九军等10万大军增援锦州。
1948年10月15日,新一军在猛烈炮火掩护下攻占了新立屯。但救援锦州为时已晚。就在这一天,东北人民解放军攻克了锦州,全歼了范汉杰的部队。廖耀湘得知锦州失守,大惊失色。他立即向蒋介石、卫立煌要求走营口撤退。
但卫立煌仍然坚持要廖耀湘退回沈阳,“以不变应万变”!
蒋介石坚持要廖耀湘反攻,收复锦州。
后来,经杜聿明向蒋介石反复争取,1948年10月20日晚,蒋介石终于“开恩”,批准第九兵团向营口方向撤退,但为时已晚!就在这一天,东北人民解放军总部决定采取“拦住先头,拖住后尾,夹住中间,分割包围”的战术在辽西围歼廖耀湘兵团。
黑山是进出大洼、营口、沈阳、锦州的唯一通道,也是辽西走廊的咽喉要地。第九兵团无论退往何处,都必须控制黑山。只有占领黑山,才能掌握入关、入海的通道,才能进退自如。黑山,成了廖耀湘兵团的生死关。廖耀湘决心背水一战,抖出他的全部“家底”,在黑山杀出一条血路来。
守卫黑山的是梁兴初的十纵和一纵三师、内蒙古骑一师,共5个师的兵力。兵力超过自己5倍的国民党精锐主力兵团的攻击。从10月21日开始,黑山就变成了“红山”。廖耀湘调集新一军、七十一军、新六军等部队,轮番向黑山发动猛攻,把黑山打得火红火红。新一军军长潘裕昆亲自指挥进攻。他调集了5个重炮团和10余架飞机,对黑山日夜不停地进行饱和轰炸和炮击。还花重金组织敢死队,参加者每人奖励10万元!最先冲上去的,奖金再加一倍!无果后,潘裕昆又组织一批国民党党员和年青尉官组成“效忠党国先锋队”,端着清一色的轻机枪和汤普森冲锋枪,发动了新的一轮进攻。结果也无法撼动解放军阵地。
惨烈的黑山阻击战整整打了5天。新一军、新六军等国民党精锐主力却始终未能突破黑山的东北人民解放军阵地。十纵虽然付出了伤亡4100余人的惨重代价,但他们共歼灭了国民党军8000余人,俘敌6300余人,挡住了廖耀湘兵团的去路,为主力部队赶来赢得了宝贵的时间。
1948年10月26日凌晨,东北人民解放军向廖耀湘兵团发起全线总攻。围歼新一军的战斗也打得异常激烈、艰苦。
新一军第五十师一四八团占领了茶棚庵、王家两个村庄,同东北人民解放军五纵十三师三十九团较上了劲。双方都架起几十挺重机枪和10多门迫击炮对打,三十九团前仆后继,用刺刀、手榴弹、炸药包硬从两个村子中开出一条血路,终于击溃了第五十师的这个主力团。
在前后孙家窝棚,新三十师和第五十师也与东北人民解放军展开了激战。在这场规模空前的大乱仗中,新一军彻底被打垮了。新一军副军长兼新三十师师长文小山、新一军代参谋长兼第五十师副师长陈时杰、新一军第五十师师长杨温、新三十师副师长谭道善、师参谋长唐山等人全部成了东北人民解放军的俘虏。只有新一军军长潘裕昆和新三军军长龙天武脱逃。
原属于新一军的新三十八师在1948年10月19日在长春向东北人民解放军投诚。新一军最后一个师———暂编第五十三师,也在1948年11月在沈阳战役中向东北人民解放军投诚。
纪念
1945年抗战胜利后,新一军在广州白云区(今天河区)曾建有“新一军公墓”,位于今广园东路沙河段和濂泉路交汇处,由新一军官兵出资,投降日军俘虏兴建;以纪念二万七千名佂缅时为国捐躯之新一军将士。公墓于1947年9月6日落成,北接白云山,西连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南到十九路军陵园。文革期间受到不可恢复破坏,纪念碑中间甚至被挖空成为公厕!碑上的雄鹰也被红卫兵硬拆了下来,东纪攻亭埋没在肉菜市场中,公墓大门上的纪念题词更是被人为抹掉。1993年方获广州市政府保护,现正计划重建,可22年了重建消息仍杳无音信,许多新一军抗日老兵一直苦等这一天,却只能带着悲哀失望入了土,死不瞑目。
《新一军军歌》
吾军欲发扬,精诚团结无欺罔,
矢志救国亡,猛士力能守四方。
不怕刀和枪,誓把敌人降,
亲上死长,效命疆场,才算好儿郎。
第一体要壮,筋骨锻如百炼钢,
暑雨无怨伤,寒冬不畏冰雪霜。
劳苦是寻常,饥咽秕与糠,
卧薪何妨,胆亦能尝,齐学勾践王。
道德要提倡,礼义廉耻四维张,
谁给我们饷,百姓脂膏公家粮。
步步自提防,骄纵与贪赃,
长官榜样,军国规章,时刻不可忘。
大任一身当,当仁于师亦不让,
七尺何昂昂,常将天职记心上。
爱国国必强,爱民民自康,
为民保障,为国栋梁,即为本军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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