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简介
吕梁三杰霍元龙、史仲俊、陈达海为抢夺一幅埋藏宝物的高昌迷宫图,带人与师妹上官虹及其夫白马李三交手。由于寡不敌众,李三夫妇一直跑到回疆,仍没摆脱追踪,夫妻顽强抗敌,手刃数名强敌后,李三战死,上官虹使计杀死史仲俊后自杀身亡。白马带着他们七岁的女儿李文秀跑入沙漠,遇见大风沙,吹至哈萨克人的居住区,被这里唯一的汉人计老人收养。霍元龙和陈达海找不到李文秀,对村中老弱病残妇的哈萨克人进行屠杀掠夺,引起哈萨克人的仇恨。李文秀自此后与计老丈一同生活,并与哈萨克第一勇士苏鲁克的儿子苏普结为好友。
一次他们一同玩时遇见一头大狼,二人合力杀死大狼。苏鲁克因不在家时妻子被霍元龙等所害,从而仇恨所有的汉人,阻止苏普与李文秀来往;李文秀见苏普挨父亲的毒打,把他送给自己的狼皮送到哈萨克美丽的少女阿曼的门口,再也不见苏普。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文秀变成了大姑娘,她偷偷观看苏普与人比武摔跤,却发现了阿曼对苏普的爱情,伤心而走,被一直在回疆寻找她的霍元龙手下之人发现。李文秀想起父母的仇恨,欲将他们带入戈壁之中,同归于尽,却巧遇隐藏在此的一指震江南华辉,在他的指导下,用毒针杀死围追的敌人,并帮助华辉挖出背上的毒针,拜他为师。两年时间,李文秀不时去华辉处学艺,已成为武林高手。这日苏普与阿曼为避冰雪来到计老人家中,碰巧陈达海也来这里。一个询问儿时的伙伴,一个追查当年的汉族小姑娘,动起手来,苏普被陈达海所伤,李文秀此时女扮男装,打败陈达海,救出阿曼,还给苏普。众人为追逃走的陈达海,来到迷宫,遇见躲在这里的华辉。他原是哈萨克人,本叫瓦耳拉齐,因在追求阿曼母亲时败给她的父亲,从而逃往中原,学得一身武功,并教了个汉人徒弟马家骏——也就是一直假扮计老人的人。华辉为了报复哈萨克人,曾让马家骏在井水中下毒,马家骏不忍心,先下手刺伤他,自此他就在此保护迷宫。如今师徒二人一场激战,双双伤重丧命。所谓迷宫之中的宝物,都是中原到处可见的纸、笔、围棋、七弦琴等等。
李文秀为关怀、照料自己的两位亲人的死而伤心,更为自己所爱的苏普爱别人而伤心,她只有骑着白马,回到中原,今后的路,还不知道向何方。
作品鉴赏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在黄沙莽莽的回疆大漠之上,尘沙飞起两丈来高,两骑马一前一後的急驰而来。前面是匹高腿长身的白马,马上骑著个少*妇,怀中搂著个七八岁的小姑娘。后面是匹枣红马,马背上伏著的是个高瘦的汉子。
那汉子左边背心上却插著一枝长箭。鲜血从他背心流到马背上,又流到地下,滴入了黄沙之中。他不敢伸手拔箭,只怕这枝箭一拔下来,就会支持不住,立时倒毙。谁不死呢?那也没什麽。可是谁来照料前面的娇妻幼女?在身后,凶悍毒辣的敌人正在紧紧追踪。
他跨下的枣红马奔驰了数十里地,早已筋疲力尽,在主人没命价的鞭打催踢之下,逼得气也喘不过来了,这时嘴边已全是白沫,猛地里前腿一软,跪倒在地。那汉子用力一提缰绳,那红马一声哀嘶,抽搐了几下,便已脱力而死。那少妇听得声响,回过头来,忽见红马倒毙,吃了一惊,叫道:「大哥……怎……怎么啦?」那汉子皱眉摇了摇头。但见身後数里外尘沙飞扬,大队敌人追了下来。
那少妇圈转马来,驰到丈夫身旁,蓦然见到他背上的长箭,背心上的大摊鲜血,不禁大惊失色,险险晕了过去。那小姑娘也失声惊叫起来:「爹,爹,你背上有箭!」那汉子苦笑了一下,说道:「不碍事!」一跃而起,轻轻悄悄的落在妻子背后鞍上,他虽身受重伤,身法仍是轻捷利落。那少妇回头望著他,满脸关怀痛惜之情,轻声道:「大哥,你……」那汉子双腿一挟,扯起马缰。白马四蹄翻飞,向前奔驰。
点评鉴赏
中篇小说《白马啸西风》反映的是一个汉族女子李文秀,在新疆哈萨克部族与几个青年的感情故事。字数不长的这样一小说,里边记述了多组复杂的恋情。我们可以看到里面拥有一系列的单相思式的恋情。其中最让大家注意的是汉族女子李文秀的恋情,李文秀爱的人不爱李文秀,有人爱李文秀,李文秀不知道,或者不爱他。当你喜欢的人不喜欢你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阿秀怎么办?她能怎么办?她只是默默为苏普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不和阿曼去争苏普。这种女子,世间少有啊!她不会向别的女子一样,疯狂的要死要活、疯狂的拆散别人、疯狂的要和大家同归于尽。她选择了自己认为最完美的方法,也得到了大家的怜悯和赞同。
小说最后有这么一句话点醒大家:“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这将是人类永恒的悲哀,无论你有多么先进的科学技术都是无法来解决这个问题的。你有钱、你有权、你可以去杀人,但是人家就是不喜欢你,你有什么办法?你应该是什么办法都没有的,任何人遇到这个都是一种悲哀,这是一切文化都不能解决的问题。我们可以用它来思考爱情,但更可以用它来思考民族与民族、国家与国家之间的故事。
作品思想
小说并不侧重武功的描写,似乎表达一种意念:人人追求的东西,往往并不一定珍贵;而把握住自己所有的幸福,才是人世间难得的境界。这个让人唏嘘的故事,说穿了便觉其中无奈,正如李文秀所说:“你心里真正喜欢的,偏偏得不到,别人硬要给你的,就算好得不得了,我不喜欢,终究是不喜欢。”其实,与其说这是对高昌地图的感慨,不如说是对“情”字的总结。所爱不能爱,所求不能求,得到的却不是自己想要的,大多数人感情悲剧的根源就在于此。
小说主干
从事情的主干上说。这部小说的主干并不是在于武人的故事,而在于主人公李文秀的儿女情怀身上。所以大家在评论这部小说的时候都会认为是“与在其武而在于其情”。李文秀随着父母(即白马李三与金银小剑三娘子)被吕梁三杰等六十多人追杀,自甘凉道直至新疆,白马李三及金银小剑上官虹先后死去,留下了李文秀孤身一人漂泊于回疆哈萨克草原之中,被一孤居在这里的汉族人收养了起来,从此慢慢地习惯了回疆的生活,也喜爱上了哈萨克牧人的简陋却欢乐的生活。尤其与哈萨克第一勇士苏鲁克之子苏普年龄相当,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而暗生情愫,自此李文秀在一片情网之中嬉戏挣扎、欢乐煎熬。这样的身世,就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根本就没受什么汉族文化的熏陶,所以思想很似开放,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来说当然容易爱上人,再说又没得到过父母的关爱,所以容易爱上一个人,还是爱的死心塌地的,这也是必然的。所以说是环境造就了李文秀的悲剧。
悲剧结局
书中有一句话最能体现李文秀终究是悲剧的结局:李文秀轻轻的道:“师父,你得不到心爱的人,就将她杀死。我得不到心爱的人,却不忍心让他给人杀了。”为此,推动小说情节发展的动力,亦即使李文秀不惜一切地冲进迷宫的动力就是一个“情”字。而李文秀与瓦耳立齐对待得不到的情人的态度及其人品高下真是很分明矣。有趣的是,马家骏是为了李文秀而来;李文秀是为了苏普而来;苏普则是为了阿曼而来——阿曼被瓦耳立齐抓进了迷宫。而瓦耳立齐之所以抓阿曼,就是因为阿曼的妈妈雅丽仙当年正是瓦耳立齐的心上人!——迷宫是物质的迷宫,却决非人类情感的迷宫。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个“情”。
有为“情”杀人的,为“情”拼命的,为“情”而送命的,小说中,却有为“情”而救命的——只是被救者并不知道。“有情皆孽”原本是佛家的禅语。所谓“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正是佛经所云。
李文秀与苏普是青梅竹马暗生情愫。以至于苏普见恶狼扑小向文秀之际不惜舍身杀狼并且将狼皮送给了文秀——按照哈萨克部族的规矩,一男子将自己第一件重要猎物送给一个女孩子,便意味着“定情”——然而不幸的是,苏普的妈妈与哥哥都是被汉人强盗陈达海等所杀,以至于英勇而又鲁莽的苏普克对所有的汉人都恨上了,认为“汉人无好人”。当然他得知儿子为汉人女子杀狼并且将狼皮送给了汉人姑娘时,不禁将苏普毒打了一顿。这时的文秀年龄还小,有关儿女情事也似乎无师自通或是半通半不通,同时也隐隐约约地意识到自己的情事陷入了一种难以解脱的绝境之中。这是一种两难的境地。其结果,是文秀将狼皮偷偷地放在了哈萨克最美丽的女孩子阿曼的门口。一一说起来,苏普与阿曼的相爱正是深爱苏普的文秀一手促成——从而救了苏普的性命,但却葬送了自己的恋情。这真是令人伤感的一幕。不仅仅如此,当苏普来找她询问此事的时候,她竟然说“从此不要见你了”并且躲在门板之后掩面哭泣。也许我们大家可以说文秀尚且不懂得真正的爱情,也许,这便是真正的无私与纯情的爱情:甘愿为自己的爱人牺牲一切。从而,苏普再也没有叫到文秀了而是自然的爱上了阿曼。
其实这段恋情悲剧情节的发生早就是注定了的。一:客观原因是出于苏鲁克对“汉人”的根深蒂固的偏见;二:是苏普对李文秀的感情并非象文秀对苏普的感情那样向着爱请方面发展,而是停滞在“两小无猜”的阶段。苏普真正的爱情乃是对美丽的阿曼的忠贞的陪伴。苏普心中的文秀,固然是永远值得纪念与记忆的儿时玩伴,但却非至死不变的男女恋情。这是人永远无法排遣的伤感与悲哀啊!历史与人生常常如此不遂人意,甚而“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如之奈何?
没有结局故事
《白马啸西风》结尾:白马带著她一步步的回到中原。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的走,但终是能回到中原的。江南有杨柳、桃花,有燕子、金鱼……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但这个美丽的姑娘就像古高昌国人那样固执:“那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偏不喜欢。”一个没有结局的爱情故事,看完之后,只有一种感觉,惆怅。淡淡的哀愁,带着女主角那一点点的执拗与倔强。世界上,很多的事情,不是你付出多少,就可以收回多少,感情尤其如此。爱的悲剧由此而发生,你爱他而他不爱你,这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阿紫对萧峰、郭襄对杨过、令狐冲对岳灵珊,多少故事从这里开始,有结果的,没结果的,让人心痛。李文秀深爱苏普,但她知道苏普的爱不属于她,背地里,她流下多少眼泪,暗自吞下多少苦果。看着心上的人与另一个女孩情丝相缠,看着心上人把自己视为陌路,那是一种什么心情?她却始终不说。她帮助这对情侣,救助自己的“情敌”,最后,她选择了离开。离开,会有好姻缘等着她吗?“汉人中有的是英俊勇武的少年,倜傥潇洒的少年”,更何况以李文秀的聪明慧洁,未来并不是不可期盼的。可是,我们的女主角好痴,好执着。“可是我偏不喜欢。”余味不尽,意味深长。
女性视角
《白马啸西风》是金庸以女性的视觉所写的一篇小说,很好的刻画了女性的心理,把女性对待爱情的那种痴情、执着和缠绵刻画的入木三分。与其说这是一部武侠小说,到不如说是一部爱情小说。它不向金庸的其他小说那样有着深刻的现实意义,我觉得把它作为一部唯美的爱情小说来读就很好啊。不要总觉得金庸的小说都很大气,这部《白马啸西风》和《越女剑》就很小女人啊。所以我至今都记得女主人公最后所说的话:“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可是我不喜欢!”
漫不经心之作
《白马啸西风》是金庸的一部中篇武侠小说。平心而论,与金庸的那些宏篇巨制相比较,这部中篇算不得佳作。无论是其规模与气势的宏伟,还是其情节结构的紧凑与精妙;无论是其故事悬念的曲折深幽,还是其人物性格的丰满鲜明;无论是其主题意蕴的深厚与丰富,还是其叙事语言的简洁纯熟……这部《白马啸西风》都不是上乘之作。然而,我们不难看到这样一个事实,在金庸笔下,任何一篇作品,在其自己作品之中也许算不上什么,但与其他作家的作品相比,却仍然可入上上之选。金庸武侠小说创作的奇妙之处,不仅仅在於他创作出诸如《天龙八部》、《鹿鼎记》、《射雕英雄传》、《笑傲江湖》以及《侠客行》等等这些绝对一等一的杰作,而且也在于他创作出相对较次一级的作品,依然可以与其他的名家名著相比较。武侠行话,是谓「名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练武的名家,内功深厚常能「飞花摘叶」,从而照样「伤人立死」。写小说的名家也同样如此。其「内功」深厚者,即便是随意挥洒,不经心之作,亦大为可观。《白马啸西风》便是金庸金大侠的这样一部随意为之的不经心之作。
武侠情节
小说
家的所谓「内功」也者,说穿了,无非便是对世界与人生深切的体验与感悟,是对人性与历史独特的识见与思索。如若我们把《白马啸西风》仅仅当作一部武侠小说来读,如若我们仅仅是要在武侠小说中寻求紧张刺激、曲折与悬念、传奇与神话,那么,乍看起来,这部《白马啸西风》的确是难以使人满足。它虽然也还「好看」,但毕竟不是那么「够味」,不是那么紧张、那样刺激、那么曲折和奇绝,总之一句话是不够「热闹」。如果我们按照常规的武侠小说的「招式」与「套路」来要求这部小说,我们甚至怀疑这是不是一部武侠小说──书中既无不得了的「武」,更少真正的「侠」,而其中若干「江湖人物」只不过像是戏剧中的「跑龙套的」,将「正主儿」引上场来便无其他的作用──书中的主角李文秀只是一位落难回疆的汉族少女,原本不会武功,而即便是后来机缘凑巧,使她学得一身武艺,但她也决不想到要持此闯荡江湖并「扬名立万」,其心耿耿,虽亦不忘父母大仇,至少不希望自己被仇人所杀,而她之学武的真正目的,乃是想凭此夺得情郎,并就此过上最凡俗的牧人生活。以这样的一位人物作为作品的主角,你要说该小说并非武侠小说,自无不可。更何况,书中所写的故事,虽开头结尾影影绰绰地出现了江湖人物持刀夺宝,弄得神秘紧张、以死相搏,而小说正文的大部分内容则是出乎意料的是些世俗民情、小儿小女、喝酒跳舞、讲古放牧的故事——所有的这一切,在欲求紧张热闹、刺激曲折的读者看来,自是平平无奇,淡而无味。
儿女情怀
然而,如若我们不「贪」其武功热闹,亦不「痴」其侠义紧张,也就不会「嗔」其淡而无味、平凡无奇了。如若我们换一种角度、换一个层次,再来读这部《白马啸西风》,就不难发现这部小说别有洞天,另有妙处。这部小说的妙处,不在其「武」,而在其「情」;不在其「侠」,而在其「孽」;不在其「善」,而在其「美」;不在其「事」,而在其「人」;不在其「热闹」,而在其「淡雅」;不在其「轰动」,而在其「感伤」;不在其「曲折」,而在其「深沉」……可以说是平淡无奇却大有韵致。这部小说的主干并不在于武人故事,而在于主人公李文秀的儿女情怀。故曰不在其武而在于其情。李文秀随着父母(即白马李三与金银小剑三娘子)被吕梁三杰等六十馀人追杀,自甘凉道直至回疆,白马李三及金银小剑上官虹先后死去,留下李文秀孤身一人漂泊回疆哈萨克草原,被一孤居在此的汉人收养,从此慢慢地习惯了回疆的生活,也喜爱上了哈萨克牧人简陋却欢乐的生活。尤其与哈萨克第一勇士苏鲁克之子苏普年龄相若,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而暗生情愫,自此李文秀在一片情网之中嬉戏挣扎,欢乐煎熬,是为《白马啸西风》这部小说的故事主干。值得注意的是,该小说的开头与结尾,或是残忍或是阴森,说穿了依然是情事缠绵所致。作品一开头,白马李叁与金银小剑三娘子上官虹夫妇带着女儿李文秀被「吕梁三杰」拼命围追堵截,欲杀之而心甘,表面上看仅是为了一幅高昌古国迷宫宝藏图。江湖人物见财起意,夺宝杀人乃属常见。然而,更深的一层,实际上还是因为「吕梁三杰」中的老二史仲俊与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之间的情孽牵连所致,因而对李三妒恨兼有,必杀之而后快。书中如是写道:史仲俊和白马李三的妻子上官虹原是同门师兄妹,两人自幼一起学艺。史仲俊心中一直爱着这个娇小温柔的小师妹,师父也有意从中撮合,因此同门的师兄弟们早把他们当作是一对未婚夫妇。岂知上官虹无意中和白马李三相遇,竟尔一见钟情,家中不许他俩的婚事,上官虹便跟着他跑了。史仲俊伤心之馀,大病了一场,性情从此也变了。他对师妹始终馀情不断,也一直未娶亲。没想到一别十年,这三位情仇冤家竟又相会在甘凉道上,为一张宝图而动起手来。史仲俊妒恨交迸,出手尤狠,李三背上的那枝致使他终於毙命的长箭,便是史仲俊射的。李三死了,史仲俊情痴于师妹上官虹,终于为上官虹所蒙骗,双双死于金银双剑之下。这才使得李文秀只身逃脱,这才有了这部《白马啸西风》的故事。可以说,情孽牵连,乃是这部小说的缘起以及推动小说故事进展的动力。
作品风格
《白马啸西风》是一篇别具一格的武侠散文诗。
特点有三:其一,情节虽不够曲折,但处处有伏笔。李三之死,李文秀的感情波澜,华辉与马家骏的师徒恩仇,都有巧妙的铺垫。
其二,人物形象鲜明,不仅书中主角李文秀的遭遇写得极其感人,而且写苏普与阿曼一家四人皆有个性。
其三,《白马啸西风》的主题比传统武侠小说那种快意恩仇的主题深刻。全书自始至终以情孽为主线。白马李三之死,看来是为了一张地图,其实是死于情敌史仲俊之手。马家骏出手相救李文秀也是为情而舍命;华辉临终前想杀死李文秀,只是李文秀无意中问起他的心中恋人阿曼母亲的容貌,心灵颤抖使华辉下不了毒手。因情而活,为情而死,情之所在,孽之所在。这便是《白马啸西风》的成功之处。
倪匡点评
《白马啸西风》是金庸作品中两个短篇之一,是专为电影创作的故事。初次发表和修改之后,有极大的差异,是金庸修改得最多的一篇作品。
《白马啸西风》在未修改之前,不通,修改之后,通了。《白马啸西风》中描写师、徒之间的尔虞我诈,是《连城诀》的前身,在《白马啸西风》中未曾得到发挥的,在《连城诀》中得到发挥。金庸只写了两篇短篇,就没有再尝试下去。而两篇短篇,在金庸作品中的地位都很低。
金庸的写作过程,是一种慢热的过程。精彩如《神雕侠侣》,开始时的一大段,热门如《射雕英雄传》,开始时一大段,都未到精彩的阶段。一定要在经过了缜密的安排之后,精彩处才逐渐呈现,终于到达令读者目不暇给的程度。而短篇的创作,根本没有这一过程,金庸的特异特点,就得不到发挥。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早达笑弹冠。这一联,是《白马啸西风》的主题。金庸原意,可能想通过华辉的遭遇,写出世情的险恶,但是短篇完全不给金庸以发挥的机会,无可奈何之至。
《白马啸西风》在金庸作品中排第十四位。
作者简介
金庸(1924年3月10日-),原名查良镛,是知名的武侠小说作家、及新闻学家、企业家、政治评论家、社会活动家,中国作家协会名誉副主席,《中华人民共和国香港特别行政区基本法》主要起草人之一、香港最高荣衔“大紫荆勋章” 获得者、华人作家首富。金庸在1948年移居香港,是香港《明报》创办人,并着有“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及《越女剑》等15部武侠小说,作品脍炙人口,亦被改编成影视剧集、游戏、漫画等产品。金庸小说深受欢迎,不少文坛才子和读者都提笔撰写书评,形成「金学」研究的风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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